倾君(永久停更)

祝安好,各珍重。

影过千帆,炎阳依旧(三)

忘羡粉勿入!

重度ooc

江澄毒唯

慎关

魏无羡撩拨蓝忘机的情节都跳过

原谅我我真的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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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两千五百层阶梯直绵延至顶,江澄拭了拭额角汗珠,抬眸望处,终是到了顶,踏上最后一层台阶,江澄拱手对立于云深处的老者行礼道:“晚辈岐山温氏江澄,见过蓝老先生。”

    蓝启仁抚了抚了胡子,略松了几分眉头,侧身让出条道来以便众人入内,江澄看了眼伫立的家规石,只匆匆一眼扫去便知此上家规定有上千条,也难怪温若寒自他小时便抱着他们兄弟三个说什么日后就算是断袖也决计不能转到蓝家去,那日日寡汤清水谁受的了。思及此江澄不经低笑一声,倒是魏无羡一手勾着聂怀桑的脖颈颇有几分哭天喊地的味道出来:“这么多家规,要命啊,早知道就不来了。”

    江澄蹙眉,只着这人聒噪的紧,不经又远了几分,与身侧金子轩寒喧:“岐山,江澄,幸识。”金子轩抱剑拱手道:“兰陵金氏金子轩,幸识。”金子轩方才于江澄所举倒生出几分欣赏,他自幼便听母亲说江枫眠江宗主对亲子素来不喜,纵容贱藉之子欺辱亲子,嗔怪虞三娘子小题大做,过分看护亲子云云,金子轩听了这些只觉江宗主真乃神人,十岁结丹,放眼整个修仙界除却天赋异禀的温若寒温宗主,便是江澄了,金子轩一面与江澄打着嘴仗,一面怀疑起江枫眠的智商来。

    由于今年人数相较往年较多,客房未打扫出,本是两人一屋变为四人一屋,江澄,金子轩,魏无羡,聂怀桑住进了同一个屋里,魏无羡将包袱丢在床上,随即整个人都埋在了松软的被子里:“本来两个人就够挤了,偏偏又多了两个看不顺眼的,真叫人不爽。”“你!”金子轩正欲上前,却被江澄拉住,江澄一边拉着他向外走一边道:“确然,多了个贱藉之子,倒真不爽。”“你!”魏无羡起身欲反驳,都发现江澄早已不见,他狠狠砸在绵软的枕头上:他在云梦素来都是众星拱月的存在,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贱藉之子这四个字,江澄……淬了毒的目光,直望向门扉,他咬牙,江澄不就仗着有温若寒的疼爱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他倒要看看没了温家他还敢不敢放肆。聂怀桑抿了一口清茶,眸子半眯:看来这个魏兄不是个善茬。

     “江兄,你方才为何不让我好好教训魏无羡一通。”想起方才魏无羡那模样,金子轩没由来想揍一顿,他是兰陵金氏的长子,何曾如此让旁人说过,江澄伸出小指勾了勾金子轩的小指,全然没有意识到还是多么亲密的举动,江澄望向烟雾缭绕的远山:“子轩兄,你何必自降身份去打一个贱藉之子,平白脏了自己的手。”江澄似笑非笑,金子轩罕见的没再说话,算是默认。

    尔后晚膳,江澄望着桌上清一色的素菜,眼角轻微抽动了几下,勉强喝了一碗豆腐汤,便再也吃不下旁的,金子轩放下汤匙,轻拭了下嘴角便同江澄一道离席去往后山比试剑法去了。

     往后几日过的也还安生,毕竟魏无羡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大大小小的家规不知犯了多少次,甚至还在课堂上公然叫板蓝启仁,气得蓝启仁险些拔了胡子,难得有一日在罚抄完家规,午间与聂怀桑交谈时大言不惭道:“我是从没见过虞紫鸢这么脾气差的女人,就她那种爆脾气早晚也是温家下堂妻,哪有师姐半分温柔。”赶巧江澄正好听到,江澄唯一的软肋便是亲人,听得这话二话不说一拳直接打了上去,两个当即扭打一块儿去,周遭弟子慌忙找人去拉开愤怒的两人……

     江枫眠最早收到书信,匆匆而至,只见满身伤痕的魏无羡有些气结的对江澄道:“你怎么能因为阿羡说了三娘就将他打成这样!快向阿羡道歉!”蓝启仁抚着胡须摇了摇头,旁人家事,他也不好多插手,江澄一声嗤笑,正欲开口说话,上方便传来一声:“本座的孩子如何只能由本座说教,江宗主好大的脸面,我岐山的人何时轮到你管教了?”温若寒话音刚落,人便己落在江澄身前,他看都不看江枫眠一眼,只默默为江澄上药,江澄羽睫半抬,看了眼温若寒,他记得温若寒不是闭关了?怎会……温若寒温和一笑,将药瓶收起笑道:“你受伤了,为父怎能不来?”关切好江澄,转身对江枫眠冷哼道:“江宗主还未给本座一个解释,我岐山的人,何时轮到你管教了?!”他温若寒最是护短,他的人想如何是他的事,旁人若敢说他的人一句不好,下场只有两个,不得好死和生不如死,更何况据金子轩的传书中说魏无羡竟敢妄议他的夫人,岂非找死。

   思及此,温若寒周身威压愈重,压的魏无羡喘不过气,江枫眠近几年疏于修炼,先天天赋本就不足,后天又不专修炼,反观温若寒这几年修为大增,这威压压的江枫眠险些站不住,他稳了稳身形道:“温宗主,江澄他身体里也流着我江家的血……”温若寒广袖一挥怒道:“你还知道他是你亲子?你这些年心里不是只有那个贱藉之子,江枫眠,你不配当阿澄的父亲。”温若寒冷笑,那威压竟是让江枫眠动弹不得,温若寒一把扯住魏无羡的头发:“还有你,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说本座的夫人?!”且不说早些年温若寒尚未与虞紫鸢成婚时,说虞紫鸢坏话的人皆被他拔了舌头,更不要提如今虞紫鸢是他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娶回来的岐山当家主母,岂容家仆之子随意侮辱,当真可笑!

     江澄见温若寒已动杀心,暗道不好,忙提靴上前扯住温若寒衣袖,温若寒本在气头上,袖子被人扯住正欲发怒,转眸见是江澄方才柔声道:“阿澄你躲远些,为父不想让这混账玩意儿的脏血溅你一身。”江枫眠听到温若寒要杀魏无羡,也不是哪来的力气竟是挣开了温若寒的束缚,生生呕出一口血,哑着嗓子道:“阿婴也是性子直爽……”“性子直爽?”温若寒重复了一遍,颇然好笑道:“他也到了明事理的时候了,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他心里不跟个明镜儿似的,贱藉之子便是贱藉之子,好无礼数可言!今日他胆敢侮辱我夫人,明日是不是就得爬到我岐山温氏的头上来了!”顿了顿,温若寒又道:“不过也是,毕竟宗主都同家仆结义,至那魏长泽身死尚未发还卖身契,让他以及他的子孙背负家仆之名,也真可笑!”江枫眠看了看魏无羡,他早已被吓的神智不清,他心急魏无羡,哑声又道:“我与长泽的情义岂是你能懂,阿羡是我养子,若出了什么事……”江澄拉了拉温若寒的衣袖,轻声道:“父亲,他固然该死,但若是杀了他,怕是会招惹事端。”温若寒细想了翻,倒也是,冷哼道:“算他命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温若寒收回扯着魏无羡头发的守,一巴掌拍向他的胸口,魏无羡的皆狠狠撞在石头上,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镶嵌在石头上,这一掌就算不死,也该在床上躺个几个月了,不去听江枫眠的喊着“阿羡”的声音,不去管乱成一锅粥的云深不知处,温若寒向蓝启仁打了声招呼,待着江澄先行离开,临别时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金子轩,又看了一眼江澄,温若寒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完——

老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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