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永久停更)

祝安好,各珍重。

假如江澄是江枫眠的兄长(九)

重度ooc

tag不妥劳说

忘羡粉勿入

江澄毒唯,慎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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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江澄自始苏回来后,他身侧随行的魏长泽便被江枫眠的人叫走了,江澄虽疑惑,但禀着对魏长泽的信任倒也不说什么,只着手准备送温若寒回岐山。

    “还有多少东西要收拾?”江澄这些时日也同温若寒混熟了,扯着他腰间玉佩的穗子把玩,温若寒扫了一眼道:“不多了,难得你不出口带刺,温某还真是,荣幸万分。”他语气中略带调笑,伸手揉了把江澄的头,江澄没好气的拍开温若寒的手:“我只是巴不得你早点回去,省得扰我清静。”温若寒伸手摒退左右,与江澄的距离逐渐拉近,他道:“我都快走了,你好歹给个表示?”江澄抬眸,正对上温若寒的目光,江澄愣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温若寒的动作,下鄂被人捏住微抬,温若寒侧首欲吻上他的唇,气氛在一瞬间变的旖旎……

  可偏偏有人做不好,正当温若寒离江澄的唇不过毫厘之间,门直接被人一把推开:“少主!你千万要小心公……公……”魏长泽显然没回过神来,他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江澄正坐在椅上,温若寒站在江澄身前,一条腿弯起放在江澄腿边,一手撑着椅子的扶手,两人之间距离很近,江澄露出的耳浮现出一抹绯色……

    “嘭——”魏长泽在两人尚未反应过来,直接关了房门嗑嗑绊绊道:“打,打扰了,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不能怪魏长泽,温若寒摒退左右时并未吩咐莫让任何人进来,下人自然懂主要做些什么,故而早就消失了个干净,可魏长泽方才被江枫眠的话惊的不轻,又担心江澄,所以没想什么直接破门而入,不想看到这香艳一幕,魏长泽缩在角落画着圈圈,他觉得自已的好日子到头了。

    江澄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一把推开了温若寒,温若寒被推的后退了几步:“不继续了?”江澄瞪了他一眼,整理了下衣物,走出去看着角落中的魏长泽道:“长泽,可是有事?”魏长泽抬眸,见江澄面色如常,倒是他身后的温若寒,面色不佳,还有点小幽怨?魏长泽被自已的想法吓了一跳,闻言他定了定神道:“此事事关公子,还请少主容长泽私下相告。”江澄略一颔首,望向面色不善的温若寒道:“稍等,我过会送你回岐山。”温若寒轻应了声:“不急。”江澄微微一笑,招手示意魏长泽同他回书房。

     甫一进书房,魏长泽便拱手道:“少主,恕长泽以下犯上,长泽请少主即日排查您身侧有嫌疑的下人,另外暗派一些人手,秘密监视公子。”江澄走上主位,手指微屈在桌面上轻敲,头也不抬道:“理由。”魏长泽上前一步,将事情原本娓娓道出:

     今日魏长泽本该随从江澄左右,可当他是晨间方洗漱完时便有下人来报说是江枫眠请他去一趟,魏长泽不解今日江枫眠为何如此反常,但恙于他同江枫眠那所谓“兄弟情”,他只得命人同少主说了声,自已去了江枫眠的住所。

    江枫眠很是热情招呼着魏长泽,即便魏长泽说了许多声“主臣有别”,还是被江枫眠同藏色散人一把按坐下来,江枫眠命人上了三盏茶后才笑道:“长泽,我同你多年的兄弟,你又何必对我如此生疏。”“是啊是啊,魏大哥你别客气,当自已家就是。”藏色散人也忙不迭道,她一口一个魏大哥,叫的魏长泽有些不痛快,他同藏色散人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她今日突然这般……事出其反必有妖,魏长泽不可已见的皱了皱眉,他道:“公子,长泽不过一介家臣,断不敢同公子称兄道弟。”他这话说明了:我和你没啥关系,没事赶紧放我走,我少主等我呢。可江枫眠却生生屈解了他的意思,江枫眠道:“长泽你不必担忧,江枫晚今日要送温少主走,他定没有那个时间去责问你为何同我一处。”魏长泽嘴角抽了抽,他今儿被江枫眠这话给绕晕了,随即他正色道:“公子慎言,您一介公子直呼少主的名,已是不敬之罪,莲花坞人多口杂,您可不要祸从口出。”

     江枫眠执盏抿了口茶道:“长泽,你也知道,江枫晚为人阴险狠毒,毫无江家风骨,又在父亲面前多次诋毁于我,使我落得今日这般田地。”藏色散人忙抚了抚江枫眠的背道:“是啊,魏大哥你看,今日明知你要来,我们却只能拿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茶叶来招待你,可想而知那江枫晚平日有多苛待我们了!”魏长泽冷笑,他如今除了用无知也不知用什么形容江枫眠了,那杯中茶叶加之茶香,分明是西湖龙井,如果这茶都说上不得台面,那魏长泽着实不知还有什么茶是上得台面的了。

     藏色散人自顾自的说了一堆,却见魏长泽只是伸手抚着茶盏边缘,眸中神色晦暗不明,藏色散人不禁急了,她忙道:“魏大哥,枫眠同你多年的兄弟,如今兄弟有难,你不能冷眼相看啊!”江枫眠虽没有说话,可他看着魏长泽的目光已说明了一切,魏长泽泛出一抹冷笑,这是在逼他两肋插刀了,他道:“那公子想要我如何?”藏色散人以为魏长泽被说服了,忙欣喜的摇着江枫眠的手,江枫眠拿出一包药粉道:“还请长泽,帮我毒杀江枫晚!”魏长泽握紧茶盏,面上不动声色,装作为难道:“若被发现是我的手笔,我岂不是脱身不得?”藏色散人慌忙道:“魏大哥不必惊慌,这是我师父所制的,无色无味,只要服下即刻暴毙!任他谁人也查不出!”魏长泽浑身一抖,他佯装淡定的接过药粉,打开,他看了看那白色的粉未,随后将药倒入茶盏,摇晃了几下用内力将那水蒸发了干净,他看向江枫眠惊愕的脸色,残忍且温和道:“现在,这药没了,公子不要再想了,我魏长泽是少主手下的人,对少主忠心不二。”

    江枫眠痛心疾首道:“长泽,你我多年兄弟!你怎可为了一个江枫晚抛弃我们的兄弟情,你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听那小人的话!”藏色散人也道:“你可知那江枫晚如何狠毒!我的儿女不得入内门,不得为嫡出全是拜他所赐!”“两位慎言!”魏长泽一拍桌子怒道,“您不过区区一介公子,有何资格辱少主,还有您的妾,您若是管不好长泽自便将她扭送到夫人那处去!”魏长泽转身便走,出门之际他又道:“公子若真对少主做了什么,长泽定叫你这脉,断,子,绝,孙。”魏长泽一番话,彻底断了江枫眠与他的兄弟情,也断了江枫眠对他的最后一丝期冀。

   听完事件始末后,江澄伸手拍了拍魏长泽的肩,江澄道:“这是我有分寸,长泽不必担忧,天若欲其亡,必先令其狂。”顿了顿,他又道:“你自幼便跟着我,所以尽可放心,我信你,好了,随我收拾下,我们去送他。”“是。”魏长泽眼角有些湿润,他快速拭了拭,忙跟着江澄出去了。

   “久等了,我们走吧。”江澄对温若寒道,温若寒应了声,命温曦看着点拿行礼的人,他则同江澄魏长泽三人御剑先至岐山,江澄道:“我便不去了,待我向伯父问好,我同长泽先回去了。”温若寒温和一笑,吻了吻江澄的额头,附在他耳朵道:“小心江枫眠。”他又看了眼魏长泽,冷哼了声,这才御剑向下而去,江澄愣了片刻:看着温若寒也知道了些什么,江澄无奈的笑了笑,道:“长泽,走吧。”“是。”魏长泽垂眸应道,同江澄一道回了云梦。

  在魏长泽离去后,江枫眠握紧藏色散人的手,他温声道:“莫慌,你再去向你师父要上两包药,我亲自下手!”藏色散人忙不迭应了下来,慌忙写信去了。江枫眠看向窗外艳阳,双手握紧:魏长泽,即然你无情,休怪我无义,江枫晚,你给我等着,夺我少主位之仇,不报不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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