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永久停更)

祝安好,各珍重。

假如江澄是江枫眠的兄长(十三)

重度ooc

tag不妥劳说

忘羡粉勿入

江澄毒唯,慎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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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江婴小小年纪心肠歹毒,私闯内门欲谋害家主首徒,事后不知悔改出言不逊,数罪并罚之下,江澄请出族谱去了江婴的名,将人拖回了江枫眠的院落,全然不顾藏色散人的哭天喊地,江婴一朝除名,原本属于他的月例自被划去,所需用度皆从江枫眠父女的月例中扣除,加上江婴那条手臂被魏长泽一怒之下给打折了,因着江婴已不是江家人,草药自不能任其拿取,江枫眠一面忧心吃穿用度,一面还要拨些银两给江婴治疗臂骨,时不时江婴还要用些莲藕排骨汤,莲藕是处处可见,可猪是厕中污秽之物,寻常百姓都不屑食用,养猪之人少之又少,江枫眠这人从小娇惯着养大,视金钱如粪土,曾闹出过“一掷百银为污物”的笑话,而今便是被削成了公子也不曾收敛过,江婴这事一出,江枫眠可算是明白何为捉襟见肘,一时江枫眠的院落满是阴郁之气。

      那日江婴被拖回去时可谓狼狈不堪,惨不忍睹,本在院落中安静绣花的江厌离见着这幅场面惊叫一声,本就平平无奇的脸上多了个分惊吓,细看下倒有几分惊悚,她忙拉住那家仆的手臂急道:“这是怎么了,阿羡怎么了?”那家仆拂开江厌离的手,躬身道:“江婴无视族规,私闯内门,意欲谋害家主首徒,现已被除名。”江厌离惊道:“不可能!阿羡断不会行此事,何为无视族规,族规上哪条说明了我家不可入内门的,阿羡的手呢!手是怎么回事!”那家仆似是懒得再同江厌离废话,道:“小的不过按吩咐做事,这事小的又怎么知道。”江厌离后退了几步,喃喃道:“对,叔叔……定是叔叔!”她的声线陡然尖利起来:“他怎的如此歹毒,阿羡不过四五岁的孩子,便要置他于死地吗!”江厌离也不知何处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家仆,拎着衣角直奔江澄院落,江枫眠本就因江婴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哪有功夫关心江厌离死活。

     薛洋因着江婴受了惊吓,面上血色全无,江澄同魏长泽忧心薛洋,便一直伴在薛洋身侧,江澄面色阴沉的可怕,若不是魏长泽一直牢牢按着他的肩,他非得冲去江枫眠的院落,用紫电好好抽江婴一顿。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叔叔,你们快放开!”院外女子的吵闹声,江澄眉头一皱,指上的紫电噼里啪啦的作响,魏长泽无奈扶额: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偏在家主气头上时来。

     江厌离此刻被人反扭着手,她面目狰狞,见江澄出来便怒道:“你好歹毒的心!为何要伤了阿羡!他何错之有?”魏长泽道:“私闯内门,其为罪一,谋害家主首徒,其为罪二,身为江家子却不身着家服,其为罪三,江小姐,这三罪其下,留他一条命在,已是家主开恩。”江厌离怒道:“家规上哪条说过要身着家服了,阿羡是江家嫡系血脉,爷爷的嫡长孙,莲花坞便是他的家!何来内外门之分!”魏长泽几乎要被气笑了,他道:“身着家服这等事还要写在家规上不成?这种事都不知晓,你那好弟弟可是傻子不成,江小姐,正室所出子方为嫡子,江婴不过妾室所出,顶多算个庶长子,当年江公子与藏色散人苟合,而今便是戴罪之身,家主当年金口玉言,江枫眠一脉永世不入内门,怎么,下人们连这都不告诉您吗?”江厌离听闻是涕泪四流,她跌坐在地,发丝散乱,抬眸凄凄艾艾道:“你容不下我一家,阿羡不过几岁的孩童,你便要下这毒手,江枫晚,你以为你很厉害吗!”江厌离通红着双眼,怒斥道:“你不过一介地坤,争权夺势,强抢我阿爹的少主位!你心肠歹毒至此,早晚要为万人唾弃,成为温家的下堂夫!不得好死!”“贱人尔敢!”温若寒闻言怒道,一脚便踹上了江厌离的肩,他不过来寻江澄,不想竟听见江厌离辱骂江澄,怒火登时涌了上来,一脚便踢了上去:“我夫人自当与日月同寿,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说本座的人!”

     骨头碎裂的声音分外明显,江厌离一声痛呼倒在地上,便是哭也哭不出了,江澄扫了眼地上的江厌离,幽幽道:“都说生女肖父,你确然同你那父亲一个德行,修为手段不济便怨天由人,若这江家真在江枫眠手里,不出三年便是百门笑柄!长泽,你亲自送江小姐回去,告诉江枫眠,管好他女儿,不然……”江澄森然一笑,紫电“啪”的一声打在地上,留下一条焦黑的印子:“本家主不介意替他管。”江澄慎少自称本家主,称呼一出口,便知江澄是动了真怒了,魏长泽忙应了一声,拎着江厌离跟拎小鸡似的便拎走了,院落一时又寂静下来,只留下江澄同温若寒。

      江枫眠本就因江婴的事心急如焚,此刻魏长泽又拎了个江厌离进来,魏长泽道:“江小姐冲撞家主,家主让我告诉公子,管好您女儿。”此时的江厌离早晕了过去,头发散乱,衣物脏污,活像女鬼,藏色散人一声惊叫便扑上去哭的撕心裂肺,江枫眠道:“阿离端庄贤淑,断不会行此事,定是污陷!”“污陷?十几号都看着呢,江小姐公然斥责家主歹毒,甚至直呼家主的名号,公子宠溺儿女也得有度,否则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魏长泽当即驳道,江枫眠痛心疾首道:“那江枫晚本就歹毒,怎的我女儿说了个实话便要被如此对待!”魏长泽眉头一皱,登时怒道:“公子慎言!家主乃一门之主,公子不过江家无权公子,何来的身份斥责家主!”他眸中似有怒火织缠,望着江枫眠一字一顿道:“不可救药!家主说了,您若教不好女儿,家主便亲自教!”魏长泽说完一刻也不想多留,转身便摔门而去。

    主厅内藏色散人哭天喊地,内室江婴生死不知,江枫眠只觉心力交卒,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掩面,整个人都是一幅颓废的模样。


——完——


好像还似木有救到辞安小姐姐

等我把温旭温晁写出来再说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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