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永久停更)

祝安好,各珍重。

万丈尘寰(一)

重度ooc

tag不妥劳说

忘羡粉勿入

江澄毒唯,慎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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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长泽,我心悦你。”

    魏长泽的双眸骤然放大,这是江枫铉向他告白的那一天,魏长泽嘴唇翕动几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江枫铉,愣了半晌,他猛得扑上前抱住了江枫铉,魏长泽的头埋在江枫铉的颈窝中,淡雅莲香萦绕在鼻尖,时隔许久那阵莲香再次袭来,熟悉的魏长泽几欲落泪,他感受到江枫铉的手小心的环上他的背,魏长泽轻声道:“长泽亦是,心悦枫铉。”辗转两世,这声心悦,终于传进江枫铉耳中,江枫铉只觉不可置信,若不是魏长泽正在他怀中,江枫铉几乎以为这是黄梁一梦了,待他回过神时,魏长泽早已脱离他的怀抱,转而握住他的手了,江枫铉不经一笑,将魏长泽的手握的更紧。

    “长泽!你怎能……!”一道声线蓦然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温存,魏长泽转头便见江枫眠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自已同江枫铉相握的手,魏长泽心下一惊,松开与江枫铉相握的手行礼道:“大公子。”“长泽,你怎能与二弟般!如此,你可对得起藏色!”江枫眠痛心疾首道,魏长泽这才注意到江枫眠身侧还跟着一人,此刻正眼含泪珠,一幅被抛弃的模样看着他,正是藏色散人,魏长泽只觉作呕,却仍是摆出幅笑面道:“长泽与二公子情投意合,为何不可?至于藏色姑娘,长泽愚钝,不知大公子所言何意?”江枫眠皱了皱眉,安慰似的拍拍藏色散人的手,又道:“你与藏色不是两情相悦吗?”魏长泽只觉好笑的紧,他道:“我与藏色姑娘清清白白,绝非两情相悦。”“你,你这意思岂非说我一厢情愿?”藏色散人不可置信道,魏长泽未说话,算是默认了下来,藏色散人双眸蓄了泪,指着江枫铉同魏长泽道:“长泽我对你掏心掏肺,你怎的,怎的宁愿做个断袖也不愿同我一处!”江枫眠亦道:“长泽,你不要被江枫铉一时迷惑,他分明是想借你的手登上少主之位啊!”“长兄这话可是太武断了,你口口声声是为长泽好,可若今日长泽无权无势,你又可会对他如此上心。”江枫亭展开一把折扇在手中把玩,倚在柱边,似笑非笑的望着江枫眠,江枫眠被人掀了遮羞布,一张脸红了个透,怒道:“我同长泽的情谊怎么如此肤浅!”“长兄同长泽是何情谊枫亭管不着。”江枫亭收了折扇,走近道,“可是长兄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长泽和二哥的私事怕是不妥。”“枫眠也是担忧长泽为他人蒙骗啊!”藏色散人急道,“我说话,何时轮到区区一介乡野贱妇插嘴!”江枫亭的尊卑有别皆是刻入骨子里的,从江枫眠带藏色散人回来他便不满的紧,对藏色散人更是敬而远之,岂知今日这等贱妇竟敢同他顶嘴,江枫亭只觉,若不给点教训,岂非当江家真无礼数可言?

    “三弟切莫胡说!藏色乃抱山仙人之徒,不可无礼!”江枫眠将藏色散人护在身后,眉头皱的紧,“抱山仙人说过,下山者皆非他子弟,况且她不过区区一介散修弟子,莫不是比我这江家嫡出三公子还尊贵不成?”江枫亭的折扇打在手心上,蹙眉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江枫铉面色亦不好看,他道:“兄长还是莫要与她太过亲近,男女大防,此为古训。”“世俗偏见!”江枫眠闻言斥道,“容不下藏色便罢了,还拿出这种世俗偏见来诟病我二人!当真是毫无江家风骨!”藏色散人忙不迭应道:“就是,你们这一大家除却枫眠全是这般小气老套!毫无世家风度!”

     “贱妇,你说谁小气老套!江枫眠,你就给老子带回这么个玩意儿!”江宗主的一声怒斥打断了江枫眠欲出口的洪篇大论,“父亲,分明是二弟三弟口出不逊。”江枫眠行礼道,“哦?是吗?长泽你怎么看?”江宗主直将问题抛给了魏长泽,魏长泽心下一惊,前世他便因帮江枫眠说话而叫江宗主大怒,若不是因江枫铉求情,他早已被贬作家仆了,魏长泽深知江宗主这般问话只为询求他究竟是效忠江家,还是江枫眠一人,魏长泽行礼道:“宗主,大公子适才与藏色姑娘拉拉扯扯,全然不顾男女大防,二公子便稍作提醒,不想大公子与藏色姑娘竟是扯出江家风骨与风度一事。”江宗主闻言面上终于有了些微笑,倒是藏色散人叫嚷道:“魏长泽,分明是你与那江枫铉有断袖之好,不想被人知晓,这才冤枉我二人!”“贱妇,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冤我兄长还敢直呼他的名字!”江枫亭一双杏眸瞪圆,一脚便踢上了的藏色散人的膝弯,藏色散人一声痛呼,重重的跪在江宗主面前,江枫铉斥道:“贱人无礼,父亲还在此处!哪儿轮到你放肆!”藏色散人的膝盖重重着地,剧烈的痛感让她忍不住泪水,却又被江枫铉江枫亭的怒视吓的哭都哭不出,低着头泪水簌簌,“江枫亭你怎能如此对待藏色,当真是……”“逆子住口!”江宗主被气的不清,随手拿过底下人孝敬的条鞭子,一鞭子重重的打在江枫眠身上,江宗主怒道:“你这逆子给我滚去跪祠堂!”

    “宗主且慢。”江宗主一声令下,谁敢不听,两个家仆立刻过去押住江枫眠,魏长泽此刻却出了声,那一鞭打的不轻,江枫眠背上衣物都被抽破了,留下条血痕,正痛的面目狰狞,闻得魏长泽这声忙抬头期翼的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句求情的话来,“长泽这是何意?”江宗主显然还在气头上,眼眸微眯,摩挲着手上的鞭子,江枫铉生怕魏长泽说出什么惹得父亲生气,忙欲说些什么,却不想魏长泽语出惊人,魏长泽道:“长泽觉得,仅为这些小事不能惊扰祖辈安眠。”江宗主沉吟片许,道:“也是,押到祠堂外吧,至于那贱妇……”江宗主冷哼一声,“一并送去跪着。”江枫眠被押起身时仍是满面的不可置信,他望向魏长泽,都见对方低垂着头,嘴角却是勾起抹微笑,他是故意的,这个认知令江枫眠全身冰凉,如坠冰窖……

   云梦莲池常开不败,魏长泽倚在亭中柱侧,摩挲着手中的茶盏,就现在的时间,距魏无羡降世不过剩下三四载的时间,魏无羡,魏长泽在心中重复了遍这个名字,无羡无忧,江枫眠对他儿子可真上心,前世莲花坞四千人命,不夜天三千人命,一句死过便可偿还一切了?他倒是惯会把自已衬托成弱者,前世有江小宗主处处替他收拾烂摊子,他倒好,吃里扒外,殴打少宗主,为了叛贼叛出江家,反倒又指责江家弃他于不顾,江澄却然想护他,可,天若遇其亡,必先令其狂,自恃鬼道第一人,便不断惹事,自认一颗金丹还得了一切,便认定江家欠他,想回莲花坞,却不想回那个残破的莲花坞,可若没有魏无羡,莲花坞的禁制永远不会盛开,魏长泽握紧双拳,若不能阻止魏无羡降世,那便将他扼杀。

     算算时日,再过不到一载,蓝家二公子蓝忘机便会降世了吧,对于蓝家的二位公子,魏长泽先前也有过几分疑惑,蓝家主母尚不知为何人,更不要说什么三媒六娉,魏长泽身死后方知晓,蓝青蘅作奸犯科,强抢女修,而蓝忘机,如同他父亲一般,打伤三十三位长老,只为邪魔外道,擅闯祠堂,不知廉耻的搂搂抱抱,打伤一宗之主,救命恩人,直言口下留德,枉称一句君子,甚至用避尘行污秽之事,魏长泽先前遇见过一回,只觉恶心的紧。

    思及此,魏长泽冷笑一声,不愧是一对,一个毫无礼数,一个伪君子,可真是,绝配。

     “长泽,在想什么?”魏长泽想的出神,未曾注意江枫铉已经走到他身侧,魏长泽闻言一笑,眼见左右无人,凑上前在江枫铉唇上轻吻了一下:“没什么,倒是你,这么晚还不睡?”江枫铉唇上一阵温热,面上霎的飞起一抹红晕,道:“我,我睡不着,便出来看看。”魏长泽闻言一笑,温声道:“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睡吧。”“长泽,你今日为何……”江枫铉左思右想,实在不明白为何魏长泽为何像变了个人般,不再处处帮着江枫眠,魏长泽伸手抚上江枫铉的唇,拇指轻轻摩挲着:“没什么,大公子为人,配不上宗主之位,不过,如今,有更重要的事。”

     月色正好,莲香摇曳在晚风中,魏长泽微微一笑,手转至江枫铉肩上,倾身吻上江枫铉的唇,江枫铉的脸红了大半,软舌交缠,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魏长泽一笑,顺着江枫铉的嘴角一路吻下去,江枫铉略有些不安:“长,长泽……”魏长泽失笑,起身拉起江枫铉的手:“我送你回去。”江枫铉闻言低应了一声。

    月照长亭,两心相惺,与君长安……


——完——


相信我,江枫铉绝对是攻

只是刚确立关系有些放不开而已

别看长泽叔叔这么撩,其实是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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